星期三, 10月 03, 2007

華理士是誰?

裴斐(Faye Pearson)/本院專任老師 /蔡鄭賜珍老師翻譯

編按:華理士有時亦用華為仁此一名字,蓋因當時William譯為「為仁」之故。William 在英文的別名是Bill,故大家常以Bill Wallace稱呼他。

「是什麼樣的影響力讓一位優秀的醫學博士放棄優渥的行醫生涯樂意奉獻一生從事國外的宣教?」這裡有許多答案是醫療的宣教士的,但是華理士醫生(Dr. William Wallace, 1908-1951)所給的答案是,「每個人的理由是一種感覺,獨特無與倫比的,而我的則是再簡單不過了。當我嘗試決定在我一生中到底要做什麼時,神使我確信祂要我成為一名醫療的宣教士。這個決定讓我到了中國。事實上,我非常非常快樂可以回到中國,我不回去因為我是英勇的。實際上,我是膽怯的。但是,我回來了,因為我屬於這裡。[1]

華理士生長在美國田納西州諾斯威爾(Knoxville),一個內科醫生的家中,他的母親在他十一歲時就過世了。他和妹妹路得是諾斯威爾浸信會(Knoxville Broadway Baptist church)教會中活躍的會友。Bill是一個有趣、淘氣的小孩,現在長成害羞的青年。他常常陪伴父親;當他把房子叫成病房時。汽車令他為之著迷,所以他成為一位很有技術的機械師。他被一所貿易學校綁住研究機械。他的幾個親近朋友和家人,都知道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機械師。

然而,在一個炎熱的七月午後,工作進行到分解一輛車子,華理士,十七歲的年紀,發現一個極為需要的問題抓住他的思想,「神要我做什麼?在我一生的生涯規劃中。」他擦拭骯髒的手,坐在工作的長凳子上翻開新約聖經「神要我成為一名醫療的宣教士(醫生)在某個地方,有一天神會啟示。」那時是一九七五年的七月五日。

華理士
設定自己成為一名外科醫生。他在田納西州立大學肄業,從孟菲斯醫學院獲得M.D.和成為醫師公會會員以及在諾斯威爾(Knoxville)公立醫院擔任外科住院醫師。為神所計畫的使命他裝備自己。

距離中國西邊兩百海哩以上的的河流倘佯其上的遠古城市是廣西轄區的梧州。一九三四年的秋季,人民受苦的哀泣和痛苦被聽見,而且被浸信會思達醫院(Stout Baptist Hospital)回應。醫院行政部的負責人畢濟時醫生(Dr. Robert E. Beddoe) 在那裡工作了許多年。後來他失去視力而且情況很壞需要助手。在一九三四年他寫信給國外傳道部,「我們正在失去地位,陷在危機中,很難贏得醫療品質,而且我們正在粗糙的怠忽職責,這就是我們在痛苦和黑暗的沙漠中,沒有一位外科醫生,這家醫院的功能落入受限制的光景中而它的潛能,原來如同一所教學機構,一所在中國有影響力的燈塔。」[2]後來畢濟時醫生(Dr. Beddoe)每日的禱告是「噢! 神賜給我們一位外科醫生。」

在幾萬哩外,一位年輕的外科醫生正接受呼召進入諾斯威爾(Knoxville)公立醫院,而且有幾分鐘休息時間。他用一張紙和鉛筆寫著,「自從我在高中時就感覺神要我成為一名醫療的宣教士(醫生),最後我裝備好自己。我不是一個好的演說家,我也不是位偉大的教師,但我感覺神可以使用我訓練我成為一名外科醫生。我有想過去非洲,不過任何地方我都可以去。」[3]

一九三四年秋,國外宣教部主席收到兩封信,各來自不同地方。一封信是中國寄來的,央求一位外科醫生。另一封來自田納西州的諾斯威爾(Knoxville)—也是外科醫生。神的工作何等奇妙!

華理士在不同的醫學合作機構上都有貢獻,他對金錢沒有什麼興趣。至於名聲,這是唯一會困惑他的。他熱愛學習的機會、並且尋求在他個人醫學領域中的未開發之地。就是神呼召他、訓練他,成就不同的生涯。他現在全心的參與中國南方的思達(Stout)醫院。

一九三五年九月六日,華理士
醫生,像其他宣教士一樣,坐船從三籓市到達南中國。一股思鄉潮向他襲來,緊緊將他擒住,他想起他的童年、他的朋友、他的教會、他的妹妹、和醫學院。記憶敲醒了他的心,但是他不再花時間回到過去。他的心是爲東方—中國而跳動。他已經手扶著犁頭,就義無反顧。

船在一九三五年十月駛進雄偉的香港港口—寓言中的、神秘的、有著炫彩奪目裝飾門的古老中國。華理士
不是第一個或最後一個宣教士抵達—人、人到處都是人—在他面前的大地就是他的新家。

畢濟時醫生(Dr. Beddoe)在香港遇到華理士
醫生,他們花二十四小時乘船到西邊的梧州。二百二十哩的旅程中充斥著—洪水、強盜(海盜)和掠奪。然而,Bill發現每件呼吸—被取去的案例與其陰謀。他看見貧窮、戰爭、疾病,更看到了人心。他的心溫暖的對待他們,他們馬上成為他的人。

第一件事對這位年輕的外科醫生來說是學中文。無音樂的外科是無法接觸許多聲音的,或甚至更多的掙扎,來認同他們。他發現自己語言的錯誤常常讓老師啼笑皆非。他盡最大的努力學習行醫、拜訪病人、用廣東話傳道與教學,可是他還是不曾說流利的廣東話。他的目標是溝通,用他的誠心和他的語音從事他的醫業。

華理士
開始熟悉一項聲望。他移除甲狀腺腫瘤(goiters)和腫瘤(tumors)、展現複雜的眼睛手術、修補兔唇(harelip)和裂顎(cleft palates)、做截肢術(amputations )和闌尾切除術(appendectomies)、重塑畸形足(club feet)、助產上百的嬰兒、和展現其他成打的複雜的外科案例。他長時間待在醫院工作。他最關心他的病人的身體和心靈。許多在梧州的人說:「我們在他以前聽過很多講道,但是我們看到一位是華理士醫生。他做了不同的。」[4]

幾個月過去快到一年,華理士
逐漸了解到在中國沒有一件事是「常態的」。他在梧州正值日本轟炸這個城市。事實上,他正在為病人動手術。醫院在危險中人仍然運作。後來,他們將醫院設備打包載運送至河的下游地區。思達醫院(The Stout Memorial Hospital)可以搬遷但沒有終止。醫院的醫護人員和服務精神是在復活的基督裡。五十五位醫護人員停工,在所設的醫院,看過病患,然後打包,再度搬遷。他們的目標是在前頭爭戰待命。幾個月前,他們返回梧州,但是這幾個月,這間「走動的醫院」(traveling hospital) 在人們生活印象中,有了一個不同的名稱。

後來他們回到梧州,有一位中國護士對宣教士說,「我們中國人知道宣教士愛我們,可是有很多地方不同。他們有他們的方式而我們有我們的生活方式,但是華
為仁醫生不知道有何不同。他是我們之中的一位,他接納我們的成分—是全部的成分。[5]

不久,他將第二個回國述職的休假花在再進修上,他在Tulane大學和哈佛醫學院對於一些科目像X光射線學(roentgenology)、一般外科、胸腔外科(thoracic surgery)、和熱帶藥理學(tropical medicine),做進一步的研究。他被推選為國際外科學院(International College of Surgeons)的傑出院士。[6]華理士
已經放棄名聲、威望的想法,卻計畫將自己放在一個在世間默默無聞、鮮少人知的小鎮中。雖然埋沒於眾人眼光的陰影下,他的光彩依然閃耀難於忽視。他的專業被肯定,而且很引以為傲的是他在醫界的成就。

他接受國際外科學院(International College of Surgeons)的傑出院士。他所接受的這項頭銜的肯定,使他產生動機更加全心回到工作上,這工作是神呼召他、支撐他、使他成為獨一無二的。他謙卑的覺悟到那是他做任何犧牲都未想過的,自己有這樣豐富的祝福臨到他身上,只因他順服神的結果。這種狀況雖然很難感受到是崇高的任務,不過他決定了;在你夠忙碌時就會感覺很偉大。

他第三階段的事奉是不斷的鼓勵,在一九四七年他寫著,「把所有的努力都放在前面;讓宣教充滿整間醫院。使瞎眼者得看見、跛者和瘸腿的可以行走、使聾子聽見、窮人有福音報給他們。它是我們的心願和禱告:在這機構中,醫療的服事應有崇高的計畫與榮耀的福音相稱,那就是在醫院的牆內每天傳揚祂。」[7]

華理士
醫生他知道要趁白晝工作,因為暴風雨即將來臨。這種暴風雨是以前不曾面對過的。地方官員加班的工作,散佈不實謠言,就是為了準備無可避免地接管城市、省、鄉村。當中國最黑暗時刻來臨,宣教士們就需要做他們個人的決定,就是評估一下是否長期留下來不走。華理為仁在他的方向是肯定的,無任何感情上的牽絆,簡單扼要地,他說:「我會盡量留到我不能做的時候。」[8]他不知道這段時間是如此短暫。

一九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傍晚,
華理士他巡完醫院時,看了一位年輕的共黨士兵,他的闌尾破裂,在前一天已經被移除;和另一位老婦人也是一樣的手術。他精疲力竭回到他小小的公寓去休息片刻。過了不久在清晨時分,他就被捕下到監裡。

過了幾年後,醫療宣教士(護士)仍然在思達醫院 工作,當地信徒述說他被捕捕後所發生的事蹟。他被洗腦認同眼前的世界。他嘗試準備自己為每一次的質問。而一次比一次更嚴苛直到最後一次。在許多次質問後,他有時甚至痛苦萬分到大哭。其他國外被囚的人和中國基督徒設法與他連絡都無望。他只剩他的信仰可以堅守著。洗腦持續了數個星期。守衛在夜間來到監獄的密室。用長棒猛刺他們,在兩個密室橫槓間猛戳這位醫療宣教士,直到他失去意識。有一晚,他被他們戳刺的更利害些,不久華理士
的靈魂便安靜地從他被折磨的身軀,悄悄地離開了;而他耗盡的心智回到他忠心事奉的那一位那裡去了。

醫療宣教士(護士)和一位醫院的職員被准許從監獄認領他的屍體。但是他沒有被准許有葬禮或墓碑。然而,當地基督徒冒了很大的危險在昏暗的夜間立了一個簡單的記號。「華理士
—對於我來說,活著就是基督。」在一九八三年,國外傳道部與中國政府取得聯繫,要求獲准到梧州接受華理士的骨灰。一九八四年三位香港的宣教士到梧州而且認領我們所敬愛的梧州醫生(Doctor of Wuchow)的骨灰。他死後約三十五年,他的骨灰返抵他的「第一」家鄉(出生地)。一九八五年秋,這骨灰重新埋葬在田納西州諾斯威爾(Knoxville) 的Greenwood Cemetery,華理士雙親和其他家人附近的一小塊土地上。

華理士
死在共產黨的鐵幕(Bamboo Curtain)後面,許多人以為他生命就這樣結束了。然而,神繼續使用華理士的生命。近五十年,世世代代都有華理士的生命挑戰與獻身,許多青年宣教士站出來成為候選人,願意簡單的說:「今晚我在這裡,因為神使用華為仁的生命與事奉,幫助我認識在我生命中追隨神的旨意。」華理士紀念教會和田納西州Knoxville Broadway浸信會都是成長中的教會,一直受其(華理士)和他的生命所影響。

在阿肯薩大學的醫學院禮堂被命名為華理士
教堂。青年男生與女生被挑戰以醫療服事他們的主。在加州Indio小鎮,一間小教會被列名爲醫療宣教士(醫生)繼續追隨一種無私的見證。在醫學院的圖書館為紀念他,特地標示出他曾讀過書的角落,對於「未來的醫生」—他成為他們珍貴的遺產的一部分。以前和他一起服事的醫療宣教士(醫生)和(護士)們現在都到—香港、日本、韓國、泰國、印尼—設立醫院。神國的好消息在這些地方一直分享給世人,直到如今。

還有,其中最具策略性的機構是在南韓釜山港市的華理士
紀念醫院(Wallace Memorial Hospital)。在這兒,韓國醫生是以和華理士所做同樣精神的愛來服務他們的病人。本文作者在擔任東亞地區行政主管時,在中國基督徒會議中,她讓思達紀念醫院與華理士紀念醫院建立起關係。今天,在兩間醫院設備上提供交換個人的醫療技術。醫生從梧州醫院到釜山裝備她們的現代化醫學科技。然後他們回梧州磨練臨床醫療技能和信心以增進她們繼續服務醫院達成目標。

誰是華理士
?他是凡夫俗子,神所庇佑的,然而卻活出璀璨的生命。受苦與逼迫是跟隨耶穌者的一部分。每一個世代的信徒都有他們自己的十字架。就好像本文作者在完成這篇文章時,在阿富汗兩位韓國醫療成員已經被殺害。他們像華為仁一樣,是回應神的呼召,在他們生命中跟隨主的人。他們也是凡夫俗子、神所庇佑的、活出了璀璨的生命,卻是如此短暫。

今天,在我們許多的教會、醫學院、神學院、大學和家庭中還有許多平凡的男男女女,他們之中有誰也像五十年前的華理士
一樣,尋求同樣的問題?「神在我生命中的計畫是什麼?」也許有十歲的、二十歲的年輕人願意站出來回應這樣大使命的服事,而且願意誠心的說:「神阿,求祢旨意向我顯明,當我看到新聞報導,韓國青年—醫療宣教士在阿富汗遇害身亡,我願簡短的回應:主阿!我在這裡,請差遣我。」

附註:

[1] Fletcher, Jesse C., Bill Wallace of China, Broad man Press, 1963, p. 1.
[2] Fletcher, p. 5.
[3] Fletcher, p. 6.
[4] Fletcher, p. 28.
[5] Fletcher, p. 97.
[6] 此項榮譽頭銜為全世界最傑出外科醫生所擁有,名額至多十幾位。
[7] Fletcher, p. 107.
[8] Fletcher, p.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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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0月 02, 2007

道成肉身的宣教



江榮義牧師/本院專任老師

「道成肉身」是整個基督教信仰的中心,也是分辨正統信仰與異端的分界線,「道成肉身」是整個神學思想的核心!如果沒有「道成肉身」就沒有十字架;沒有「道成肉身」,救恩就無法臨到萬邦、萬民;沒有「道成肉身」,這位神與人就沒有關係了。如果去查考神學辭典,聖經百科全書或其他神學書籍的解釋,通常會用很大的篇幅解釋,愈解釋愈深奧, 就顯得更玄了。如果把「道成肉身」解釋的太玄的話,就不夠「道成肉身」了。解釋得越淺就越「道成肉身」。

『肉身成道』與『道成肉身』

中國的哲學思想的,想用人的方法去達到聖潔,至終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一直發展到最後,我們可以成為聖人,就如孔老夫子、至聖先師一樣。

佛教跟基督教在這方面有不同的看法,佛教是『肉身成道』,基督教是『道成肉身』,佛教肉身成道是認爲人的肉身敗壞,有七情六慾是污穢的,所以要看破紅塵,遠離人群,出家到深山野林,打坐,修身養性,苦修己身,達到無慾,無惑,全然成聖,所以要對付這身體、修道、做和尚、尼姑,住在深山野林,沒有電視的地方,才能夠更清淨、更聖潔,到死後就有舍利子,聖潔超度到完美的地步,達至天人合一。在古代希臘的諾斯底派認爲肉體是敗壞的,要睡在釘床上,克服肉體的敗壞。一切邪情私慾完全對付,到一個地步,靈就聖潔、完美了。

而基督教正好相反,是必須『道成肉身』。神是靈、是道、是真理、是看不見的,必須「成爲肉身」,從無形到有形,讓人可以看得到,摸得到的。

佛教思想,或是其他的宗教,都是人在尋找神,無論是道德、理想。他們以為持守他們的經典,就可能會找到神,穆罕默德說:『如果神許可就能得救』。很多的宗教信仰他們超度、練功、修道,修到一個地步,希望有一天能夠達到神所要求的境界。人不可能靠自己找到神,如果人能夠找到神的話,我們就不叫做迷羊,聖經上說:世人都如羊走迷了路,人不能找到神。唯有(神)牧人來尋找迷失的羊(人)。

道成肉身的差傳

今天,教會講到差傳,有的教會他們把錢差出去,人卻沒有出去;有的教會他們將許多的醫藥、衣服、東西送給第三世界的人,賙濟那些貧窮的百姓。雖然錢出去了,東西出去了,但人却不肯出去。

我記得我在賴比瑞亞的時候,我曾問當地教會的同工、領袖們說:如果我們只從臺灣把錢寄來非洲,而我不來,你們會覺得我愛你們嗎?他們說,不!不!這樣不夠!我們希望你來到我們當中,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住在一起。所以,雖然東西、錢都出去了,還是不夠,人也必須出去。這就是所謂的「道成肉身」。又有一次,我們的宣教士主任對我說:你到鄉下帶查經,路途坎坷、道路崎嶇不平,晚上不能夠開車,要傍晚或是下午就去,到第二天一大早再回來,因為山路無燈,無電,無水,萬一車壞在路上很危險。所以我就去了,還帶了蚊帳、噴蚊藥、毛毯,手電筒去。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記得我把蚊帳掛好了、毯子也鋪好了,可是脚一伸進去不到五分鐘,就全身發癢。我打開手電筒查看有沒有蚊子在蚊帳裏面沒有,但卻看到在牆壁上有七隻很大的大蜘蛛。那爲什麽會癢呢?哦~原來是裏面有許多的跳蚤,那時我才明白什麽叫作「道成肉身」。

耶穌的行業是宣教士

神只有一個獨生子---耶穌基督。來到世界,不是去作科學專家;也不是去作大商人;也不是作國王;總統,祂來到世界所選擇的行業,是作宣教士,神所選的行業一定是最重要的,可見當宣教士必是神聖的。不然神怎麽會選擇這職份做為祂愛子在世上的工作呢。

耶穌是跨文化的宣教士

耶穌在這世上,至少跨了六種文化,1天國文化;2猶太文化;3撒瑪利亞文化;4羅馬文化;5希臘文化,6是小時候曾跟父母逃到埃及的文化。我們若到國外,看到不同的文化就是跨文化(Cross Culture),祂生長在不同的文化裡,有跨文化的愛,是作宣教士需要適應學習的。神要你在跨文化上學習突破,更有基督耶穌的心腸,有神廣大的宣教心胸。

西非的宣教士

有一天我在賴比瑞亞問非洲人:假如我的好朋友生病了,我只有靈沒有身體,怎麽表達愛呢?我的靈來到他的病床上關心他,但他看不見我,因為我只是個靈。所以我必須有肉身才能夠表達愛,我來爲他按手禱告,買了一些水果,煮了很好吃的東西給他吃,我幫助他、照顧他,因爲我有身體,我有手、有脚,可以來表達愛。上帝爲什麽把肉身賜給人,就是要讓我們學習表達愛。西方人他們表達愛的方式跟我們東方人不一樣,東方人是鞠躬,更禮貌的話是90度鞠躬。而西方人呢,他們表達愛的方式可能是握手、擁抱,不同的民族就以不同的方式來表達愛,神給人肉身讓人可以表達愛。如果只有靈對肉身,就不能實際表達愛,不是嗎?佛教觀念說:肉體有七情六慾是不好的。其實沒有這個必要,只要是神所創造的都是美好的,連肉身也是寶貴的。人不該痛恨自己的肉身,要知道這是神給我們很寶貴的禮物,為要讓我們去表達愛。

我們宣教士在西非,尤其第一次在賴比瑞亞,我看見西國宣教士,有大卡車載這村基督徒到另一村,又有發電機,大音響,大燈吸引全村的人來。真是充充滿滿地有恩典有真理。

而我在沒有水又沒有電的鄉下地方。有時候我會抱怨說:上帝啊!如果我有音響設備那就好了,可惜在鄉下大多數的人都沒有音響設備,沒有車,都是要用走路的。所以我是缺乏乏的,沒有恩典,也沒有真理。

耶穌是道成肉身的神

後來我想到耶穌,祂沒有從天堂帶脚踏車下來,耶穌是用走的,耶穌沒有帶蚊帳、會肚子餓、也會渴,但卻是充充滿滿的,有恩典,又有真理。這就是道成肉身的神。

論到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是我們親耳聽見、親眼看到、親手摸過的。我們知道,古代的皇上高高在上,不能看到他,每上一個臺階,就跪拜,爬上幾百個楷梯,頭已昏,即使要看也看不到,因為皇上帶著面紗。

耶穌沒有寫作,但祂的生命、祂的言行舉止就是一本活的書。祂沒有畫畫,但是祂活畫在我們當中;祂沒有作曲,但是許多的歌曲在歌頌贊美祂,祂是一個真真實實『道成肉身』的神。

道成肉身是真正的強者

德國哲學家尼采說:你們基督教說,如果有人打你的右臉,連左臉也轉過來由他打;如果有人强逼你走一里路,你就同他走二里路;他認為這叫作『奴隸道德』是懦弱的宗教。

不論中國或西方人都有英雄崇拜。崇拜强者。今天我要從道成肉身談到什麽才是真正的強者呢?强者有五種,第一種是身體强壯的強者,如參孫、歌利亞、泰山,他們都力大無比,參孫一個人可以殺千人。他可以救你脫離敵人的殺害,但不能使你不犯罪。

第二種強者,是政治,軍事上的强者,像亞歷山大、拿破崙、希特勒等軍政上的强者,他們可以保護自己的同胞,但不能使人不犯罪。

第三種的強者是思想上的强者,像是蘇格拉底、柏拉圖,孔子等等,他們的影響力比軍事家更大,更久遠,像倫語、孟子,四書五經都影響中國人千年的歷史。思想上的强者比肉身的强者來的更長久。第四種的强者是宗教上的强者,像先知、通靈者、巫醫,這都屬於靈裏的強者。雖然如此,他們的影響仍是有限的。基督教是從神而來的影響;穆罕默德雖然影響整個回教的世界,但卻是人造的宗教。第五種是超人的那種强者,或者說是天使。有男超人、女超人、天使,就算你把門窗都關起來,他還是可以進來;門都鎖住了,他還是可以出去。

耶穌的道成肉身 是成爲軟弱無助者的朋友

耶穌來是道成肉身,跟你我一樣,成爲一個軟弱無助的嬰孩,而且生在馬槽裏,耶穌來到人間,並沒有扮演力大無比的强者,否則只有強人能作他的朋友。他不以軍政上的强者來到。祂也不以王的身分來到,如果祂以王的身份來到人間,祂就要住在王宮;他也不以思想上的强者來到人間、否則只有知識份子能聽得懂他的話,能作他的朋友,祂就不可能作黑奴或貧窮百姓的朋友。

耶穌的道成肉身 是不以天使的身份來

祂也不以天使的身份來,假如有一位天使來你家傳耶穌,你請他作婚姻輔導,夫妻吵架,不和睦怎麽辦?天使說:對不起,我沒有結過婚;你問他孩子不聽話怎麼辦?他說:對不起,我沒有孩子。談了兩個鐘頭以後,肚子餓了,你問天使要不要去餐館吃飯?他說我不餓,要不要上一號?他說:不用,我既不入,也不出。後來談到晚上,你累想睡了,你問天使要不要睡?他說我不用睡覺。後來你說:我看你跟我們人類不一樣,你去信你的耶穌,我還是拜我的菩薩。所以耶穌不以天使的身份來到人間,祂來,就做一個普通人,會餓、會流淚、會疲倦、要睡覺。

耶穌的道成肉身 是取了奴僕的形像 爲要服事人

耶穌生在馬槽裡,馬槽裡有馬尿,氣味不好也不衛生。祂就生在這樣卑微的地方,這就是他的道成肉身。「他本有神的形象,不以自己與神同等爲强奪的,反倒虛己,取了奴僕的形像,成爲人的樣式。」(腓2:6-7)祂甘心來作奴僕。耶穌說:我來不是受人服事,乃是要服事人,耶穌甚至爲祂的門徒洗脚。在猶太人的文化裡,洗脚的工作是奴僕做的,是幫客人洗脚,而耶穌竟然爲門徒們洗脚,祂甘心來作奴僕。

道成肉身的關係是平輩關係

我們看這個圖畫,最上面是老闆,中間是我。當老闆看到你就說:做這個!做那個!這個沒有做好!當你回到家裏,對你的女傭也會說:地太髒了!垃圾沒有倒!碗沒有洗乾淨,油油的。對上司我們卻是Yes!老闆,那樣的奉承他、捧他、稱讚他,是單向溝通,只有他對你講話的餘地,你沒有得辯駁。只能回答,是!是!只要乖乖百依百順,老闆就喜歡了。不論老闆對你講什麽,他只想聽你說Yes,他不想聽你說:啊!不行,我今天不想作,他只要你說Yes!就高興了。你回到家,對你的傭人指揮一樣,也是單向溝通。你跟老闆很難溝通,你唯一可以溝通的就是你的同事,因爲是同輩、平等。你可以跟你的同事說五分鐘,他說五分,你說十分鐘,他說十分,因為是你知心朋友,可以無所不談。傭人也只有唯命是從,唯一可以溝通是女傭對女傭。

耶穌是怎麼對彼拉多講話呢?彼拉多說你是猶太人的王嗎?耶穌說:你說我是猶太人的王,我爲此而生,特爲給真理做見證。彼拉多又對耶穌說:你豈不知我有權柄辦你,也有權柄釋放你嗎?耶穌說,若不是從上頭賜給你的,你就毫無權柄辦我。你看祂講話的語氣,是平輩喲!他一點都不怕。

那麽,耶穌跟門徒之間也是平輩。耶穌對那些傭人、低層的人,祂來到瞎眼的面前,說:我可以為你做什麽?巴底買說我希望能看見;耶穌對撒瑪利亞婦人說:請你給我水喝,也是平輩的,撒瑪利亞婦人說,你爲什麽向我要水喝呢?耶穌說:你若知道那向你要水喝的人是誰,你就必早給他,他也必早給了你活水。如國王來到你家向你要一杯水喝。祂是高高在上,天國之王來到人間,向撒瑪利亞的婦人要水喝!你有何感受?受寵若驚?你會想:我可以多為國王做點什麼,不單給他喝水,還給他果汁,或者更好的,你會有被尊重,被愛的感覺。這位神與人之間,道成肉身到一個地步,就是把你當做平等。

耶穌對祂的門徒說:以後,我不再稱你們爲僕人,因僕人不知主人所做的事,我乃稱你們爲朋友。耶和華說:我要毀滅所多瑪、蛾摩拉,豈可瞞著我的朋友亞伯拉罕呢?我要與他商量商量。這就是平輩對平輩。聖經講到摩西是神的朋友,以色列中再沒有興起先知像摩西的,他是神面對面所認識的,是可以商量的。同樣的,如果我們是神的朋友,那是何等的寶貴?

這位成了肉身的神,敬虔的奧秘在肉身顯現。神的帳幕在人間,祂與人同住,人可以與祂溝通。是我們親眼看見、親手摸過,祂愛我們,我們可以擁抱祂。

道成肉身除去隔閡與代溝 我們知道,通常母親與孩子都很親密,比爸爸親,所以有母親節。爲什麽呢,因爲嬰孩是從媽媽肉體裡面的一部分出來的,所以特別親密;若是餵過母奶的和媽媽的關係又更加親密,因爲有接觸、有摸過。道成肉身的耶穌,是可以用眼看,用手摸的神。成爲人,祂真愛我們。我們怎麽把道成肉身運用在生活上呢?像丈夫和妻子吵架!每一個人都要做頭,那要怎麼道成肉身呢?就是說你叫我洗碗,我不單洗碗,還倒垃圾,又同他走二里路;你若想爲耶穌的緣故道成肉身,走第二里路,這樣就能帶來夫妻間的恩愛、和平、和睦。孩子要騎馬,爸爸就當馬在地上爬,這也是道成肉身的民主。現今是資訊爆炸的時代,孩子們的電腦比爸爸厲害,父親就該多去瞭解孩子所看、所流行、所研究的東西,並且去欣賞、和他打成一片,這就是道成肉身。

今天要如何除去代溝呢?道成肉身可以幫助你除去代溝,達到平等;夫妻之間亦然。社會在講民主的同時,要如何保持屬靈的權柄呢?耶穌成為謙卑的樣式—He is a servant King—祂道成肉身替門徒洗脚,反而使人更加尊敬祂、俯伏敬拜祂,至終被神高舉起來,使萬膝向祂跪拜、萬口頌揚,基督是主,直到永永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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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10月 0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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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紹耀牧師/桃園浸信會溢恩堂


2003年佈道會的奉獻經歷

自從2003年孫大程佈道大會在桃園市舉行,溢恩堂眾弟兄姐妹就參與其中,得了美好的成長契機,當年10月3-5日三晚的佈道會,到了最後一晚,距離大會預算還差了一百萬元;根據孫牧師的說法,往例的佈道會中,最後一天幾乎已經補足所有的預算,倘若還差一百萬元,著實令人擔憂;眼見佈道會即將曲終人散,漸漸地,眾教會對於佈道會的後續關心也將持續降溫,擔任大會總幹事及財務組的溢恩堂牧者及同工,眼看就要擔負起龐大的責任和壓力。作為牧師的我,不願累著教會,不忍同工也要承擔責任,開始了自我的如意算盤;按著商場的經驗,我可以開三個月的期票給所有廠商,可以稍稍凍結時間的壓力,並以公益團體之活動為由,大幅削減一切的債務,加上從前所認識教會中的熱心企業人士,是我可以向他們開口的……;正準備打幾個電話出去時,心中浮現出極大的感動,讓我打不出去,開不了口;那極深的感動是──「孩子,你信任朋友過於信任我!」、「這樣做,錢是有了,但我的榮耀就少了!」如此,夜夜輾轉難眠,直到我放下了這樣的念頭,願意單單藉著禱告,尋求上帝的帶領後才得寧靜。

在佈道會結束了的二週之後,不知道從何處何方所匯集的奉獻,不多不少地補足了一百萬的差額;而後細細地觀察奉獻的來源與奉獻者,在整體奉獻金額中,個人的小額奉獻佔了其中的95%,僅有一筆為較大金額的企業奉獻,但所佔比例為5%,而溢恩堂的弟兄姐妹奉獻,佔了全預算的20%;此後,不斷地有同工及弟兄姐妹傳出:「溢恩堂弟兄姐妹怎麼奉獻得出這麼多錢?」、「不再害怕溢恩堂原地重建的天文數字了!」

此一經歷,不在於策略,不在於同情,乃在於上帝的成就與成全。當人們開始尋找財源,為奉獻的艱鉅任務感到不安時,上帝顧恤祂百姓的需要,為人們安置了美好的出路,因為上帝已經等著要向人啟示祂的豐盛,並準備得著稱讚。人首先要做的,乃是帶著聖潔、信心、忠心等等的美貌來到上帝的面前,只要上帝撥動了祂的小指頭,所得的何止百萬。

為浸神立案再次經歷神的信實

當溢恩堂牧者、執事們接獲神學院立案的消息,隨即在緊接的第一個執事會中商討,並正視此一需要;會議中的討論包含:神學院立案的重要性、與本會的相關性、神學院的募款範圍與張力、上帝操練本會的奉獻經歷和恩典、近年來本會各方的增長、奉獻金額的成長幅度、分離建堂期的奉獻衝擊,以及本會的奉獻極限和突破等;「溢恩堂得了王后的位份,不是為現今的機會麼?」在眾人的同心同工中,在該次會議中訂下2006年奉獻額120萬,2007年奉獻額120萬的歡喜數字,並且此一奉獻為專案之神學院立案奉獻科目,與神學院經常費分立不同奉獻科目;此後,向弟兄姐妹傳遞──這是上帝量給本會的恩典,在建堂前對外奉獻的大好機會,請大家好好把握!事就這樣成了;沒有懷疑,沒有私語,沒有擔憂,沒有埋怨。上帝的恩典已經回報在溢恩堂──花了兩百四十萬買了同心與合一,無疑地,這樣的價格是破天荒的新低。

上帝的恩典不僅於此,在會議後又接獲神學院的消息,預計在2006年9月向教育部提出立案申請,亦即溢恩堂的奉獻必須在8月底前轉入神學院,正當我向同工詢問此一問題時,同工也正準備問我,教會現已將近有120萬現金,何時轉入神學院較佳?感謝主的恩典,按著神學院的消息傳遞與教會為神學院的專款奉獻,時間分秒不差,果然就在8月底前,轉出第一筆120萬;2007年更在上半年將120萬元轉出,使得本會在下半年得以接續傳遞建堂奉獻。

溢恩堂建堂奉獻又再經歷神的信實

恩典接二連三,福為何無雙至?在上帝那裡沒有這樣的成語!當神學院立案奉獻之後腳剛走,推動建堂奉獻的前腳尚未來到以前,包含六位數字的大筆建堂奉獻已悄悄地來到;傳遞佈達建堂的時機來臨,崇拜中的建堂禱告,呼喊、哭泣、歡樂、拍掌、口哨聲已經癲狂到欲罷不能;舊有的原地改建難題──建蔽率、容積率在五年之內全然轉變,成為有史以來的最大容積;畸零地十多位地主也在一夕之間找著,並以最低的價格購買等等,在在說明上帝的信實可誇,非三言兩語所能形容。

讚歎主的奇妙!真個恩典滿溢,但溢恩堂與神學院的糾纏尚未結束!2007年8月10日(週五),參與神學院在中壢浸信會所舉辦的立案進度說明會後,難掩心中的深刻感動,立即電郵本會執事會主席,於8月12日(主日)下午執事會中加入議題,如下文:

平安:
  今晚在中壢參加神學院立案進度說明會,看出眾教會對神學院立案的奉獻,已有停滯現象, 這意味著有可能是眾教會奉獻的極限,或者力不從心,或漸漸淡忘……;目前尚缺2700萬(還是2300萬?),在神學院再次緊急呼籲的情況下,望本會按著能力再次關切,因此,請加入議題,是否為神學院再次奉獻,金額多少?謝謝!
敬頌
以馬內利
牧師敬上


第三度為浸神立案奉獻

該日會議再追加60萬元,說服的理由為:「溢恩堂將於2007年11月拆除舊堂,也將在11月對建堂奉獻鳴槍起跑;拆除之前,還有一點時間,再幫一下神學院吧!這樣好了!60萬!剛好加上前頭的,湊個整數300萬!只不過不再向弟兄姐妹傳遞,直接由教會出帳,因為弟兄姊妹的目標已經在建堂上了!……」事就這樣成了!眾人皆以為美……

感謝主!在奉獻的事上,主讓我們感到──富足、輕省、歡喜、同心和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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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9月 30, 2007

祂必興旺 我必衰微


院長的話‧蔡瑞益院長


福音書的目的是向未信主者介紹基督徒所信的耶穌, 從耶穌的身份、生活、教訓、及工作等方面來介紹祂。施浸約翰是耶穌時代眾所認識的名人, 他的名譽傳遍全猶太地, 他的傳道大有能力, 甚至宗教界的領袖都受感動, 願悔改接受潔淨之禮, 他的標準成為社會公義的良心, 他甚得百姓的喜愛。連當時為政的領袖都懼怕他。因此由他而出對耶穌的見證就大有影響力。

施浸約翰向眾人見證耶穌, 他說: 「我是用水給你們施浸, 叫你們悔改, 但那在我以後來的, 能力比我更大, 我就是給祂提鞋也不配, 他要用聖靈與火給你們施浸。」當耶穌受了施浸約翰的浸之時, 他見證看見有聖靈彷彿鴿子降在耶穌的身上, 又有聲音從天上來說: 「你是我的愛子, 我喜悅你。」他向自己的門徒見證「耶穌是神的羔羊」,以致他的門徒跟隨了耶穌。

雖然施浸約翰有美好事奉的果效, 但他仍是謙卑。有時好的事奉成果, 常會令人驕傲, 忘了自己是誰? 當人前往詢問他「你是誰? 」, 其意思是指著「基督」( 拯救者、彌賽亞之意) 說的, 他很直接了當的就回答「不是」。施浸約翰並沒有因為別人怎麼說他, 而使自己忘了身份,或是「得意忘形」而有僭越「基督」身份的企圖心。雖然施浸約翰很偉大, 但在整個救贖的工作中, 他並不是拯救亮光的本身, 只不過是一位替「光」作見證的人而已。他引用先知以賽亞的話說:「我就是在曠野呼喊的聲音:為主修直祂要走的道路」,他自認自己只不過是主的一位使者。

施浸約翰的門徒來向他稟告說:「眾人都往耶穌那裡去了」,跟隨耶穌的人愈來愈多,相對的,跟隨施浸約翰的人愈來愈少,在這種情形下,沒有生氣,沒有嫉妒,沒有咒詛,反倒是祝福和感恩,因為這印證了他所說的,正因為耶穌是從天上賜的,人才會到祂那裡去,耶穌是新郎,而施浸約翰是新郎的朋友,不是主角,他只是配角。當人認識了耶穌,得著了耶穌,那使者的功用就完成了,人愈得著耶穌,使者就會歡喜快樂,因此施浸約翰喜樂的說:「祂必興旺,我必衰微。」

「祂必興旺,我必衰微。」正顯示出一個人的靈性,所謂的靈性就是顯在與神的關係上,神愈多,己愈少。當「神的靈」愈充滿,人的「己」就愈減少,甚至不見,這就是捨己的意思,主呼召門徒捨己,跟從主,唯有順服捨己,靈性才能有所長進。人很容易只注重工作的果效,但神卻注重工作的人,神注重我們的所是多過於我們所作的,也唯有我們的所是對了,我們的工作才會是對的, 事奉的目標為的是要高舉主,榮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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